上一帖说到小弟有些小绿，并非家庭关系不好，更不是因为妈妈芬姐红杏出墙。芬姐就是个很普通的女人，颜值中等偏上，不算漂亮，年轻时勉强算多才多艺，性格开朗但不是放荡不羁的那种。
小弟这些小绿甚至后面打胶，其实是因为小时候的一些故事，说大不大，说小不小。那时候不觉得，过后回味渐渐感觉有些小刺激，久而久之就有点小绿的情愫了。
今天先分享第二个故事。

那时候我大概八九岁，家还住在那个老旧的筒子楼里。楼里挤满了各色人家，院子里比较乱，经常闹哄哄的。邻居们形形色色，其中有一家，男主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大叔，大家都叫他老张。他大背头，整天摇着一把破旧的蒲扇，在院子里晃来晃去，串门，油腔滑调的。楼里的大婶们私下嚼舌根，说他喜欢跟别人的媳妇开荤玩笑，外面还跟不少女人不清不楚。

那年夏天，我爸出差去了，就我和妈妈在家。有一天中午吃饭时，老张晃到我们家门口。妈刚晒了衣服，晾衣绳上挂着几件内衣。他斜着眼，指着妈的胸罩，嘿嘿笑着说：“芬芬，怎么不把内裤也拿出来晒晒？多透透气。”妈脸一沉，瞪了他一眼，骂了他一句，就没再搭理他，径直回了屋。老张也不恼火，摇着扇子哼着小曲走了。

那栋筒子楼没独立卫生间，上厕所得下楼，到旁边一栋矮楼的公共厕所去。晚上尤其麻烦，路灯昏黄，有些吓人。妈妈那时候三十岁出头，虽然不是很漂亮那种（楼里还有年轻的阿姨更漂亮，另外隔壁还有一位颜值低一点，但超喜欢穿丝袜高跟的阿姨），但气质在筒子楼里算是靠前的。她从不像楼里其他女人那样随便套双拖鞋就出门，总是收拾得齐整，裙子熨得平平展展，头发盘得一丝不苟。

那天晚上，妈妈要去上厕所。我一个人在家，年纪小，心里发毛，就把门开条缝，站在门口盯着楼梯口等她回来。那晚她照旧穿得体面，踩着高跟鞋下楼，嗒嗒的脚步声在楼道里回荡。没过一会儿，我听见隔壁门响，扭头一看，老张那家伙又出来了，手里摇着那把蒲扇，慢悠悠地也下了楼。我心头一紧，总觉得不对劲。

他们去了好久都没回来，我越想越慌，套上鞋，悄悄跟了过去。厕所那栋小楼黑漆漆的，只有门口一盏灯，照得地面泛着湿漉漉的光。厕所里静悄悄的，没一点动静。我正纳闷，旁边的杂物间里却传出低低的说话声。我蹑手蹑脚凑过去，耳朵贴着门缝听，里面传来的正是妈和老张的声音。

妈的声音压得低低的，带着怒气，骂得咬牙切齿：“你个不要脸的东西，偷偷摸摸跟到女厕所来？有脸干没脸认？我非把你这破事抖出去，让全楼都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！”老张起初还赔着小心，声音油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：“芬芬，别生气，我这不是……你太招人喜欢了，我一时没忍住。你看，我这就道歉，行不？”妈没吃他这套，冷笑一声：“招人？我就是个普通女人，结了婚，有了家，你算个什么东西，敢干这种下三滥的事？”

骂着骂着，老张的语气变了，带了点狠劲：“哟，你还真当自己清高？要是不识好歹，我也不怕撕破脸，看看谁更丢人！”话音刚落，里面传来一阵动静，像是在拉扯，衣服摩擦的声音混着妈一声短促的惊呼。我心跳得像擂鼓，手攥得紧紧的。妈的声音抖了，带着点慌：“你干什么？放手！”老张低声笑，语气更恶劣了：“骚货，别犟了。你敢喊，我就说你勾引我，看谁信你！”接着又是低语，断断续续，听不清说了什么。

突然，妈的声音拔高了些，斩钉截铁：“不行！绝对不行！你敢乱来，我立刻喊人！”老张又说了什么，声音压得更低，我只隐约听见妈骂了句“变态”，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动静，像有人在整理衣服。没过多久，门吱呀一声开了，我吓得一激灵，赶紧躲到墙角。借着昏暗的灯光，我看见老张先走了出来，扇子还拿在手里，晃晃悠悠地回了楼。过了一会儿，妈才出来，步子有些乱。

我飞快跑回家，装作什么也没发生。妈回来时，脸色不太对，裙子皱得厉害，丝袜上沾了些灰。她低头脱鞋时，我瞥见她一只高跟鞋里有些黏稠的东西，灯光下泛着光。她没看我，径直去水池边洗手，搓了半天，像要洗掉什么脏东西。我没敢吱声，她也没说啥。

后面我偷偷去看过妈妈的高跟鞋，拿起来闻了闻，有股腥臭的味道。

多年之后回忆，老张算是我的打胶启蒙老师......